了,这不还有八年呢吗?老子活六十五也够本儿了。”
转头私底下嘀咕,李崇这傻狗做了什么蠢事?
【李崇这个人呢,其实和皇室还有点不浅的关系,收养父母双亡举目无亲的宣太祖父亲的朋友就是他爹,叫李选,曾在前朝任职过梁州刺史。这人为人其实还很不错,将殷钊当亲儿子一样疼爱,自己儿子有的对方也一样得有,只可惜没出两年就因为卷入朝廷党争被一贬三千里,随后郁郁而终。
与之相对的,李崇就跟他爹不一样,这人心眼比针眼还小,人品也不咋地,觉得太祖一个靠着他家才有口饭吃的孤儿不配和他享受一样的待遇,而是应该给他舔鞋底,连带着对他爹也很不满,有时逢年过节都不祭祀,李选死后殷钊在饭桌上但凡多夹口菜都要受他白眼。】
这下满殿看李崇的目光就全部转为怜悯了,轻鄙帝王被天幕当众说出来,这事可不能善了,不然皇帝的面子往哪儿搁?
李崇当场就跪了:“陛下,臣冤枉啊!”
什么舔鞋底?他什么时候当众说过这样的话?天幕你不要擅自加工!
他哆哆嗦嗦的道,突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,眼睛一亮:“陛下,陛下!这肯定是后世人的造谣,他们连皇帝的谣都敢传,还能有什么不敢的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