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潮湿,他抬起双臂,手指轻轻抚在傅行简的发间。
“兰时,那个失去你的噩梦,我不想再做了……”
一场于谢暄而言如同转瞬的重生,却是傅行简三千多个,连一场梦都寻不到的日日夜夜。
“不会了,再不会了。”谢暄微微退开,仰面去吻上那双唇,在安慰他,也是在安慰自己,“等承泽养到独当一面时,我们就一起去做退去的潮水好不好,我不做皇帝了,做皇帝好累。”
说着,谢暄想到自己盘算了无数遍的事,忍不住轻咬着傅行简的嘴唇笑,呜呜咽咽地说,“我没事就赏你东西,你都留好了,以后咱们也能衣食无忧。”
“你……!”
压在头顶的乌云如风般随着这话消散,傅行简吻得愈发用力,让谢暄再也顾不得笑,腰背都禁不住向后弯折——
“你们为什么要吃嘴巴呀?”
一个娃娃的声音在身旁骤然响起,两人同时一惊,谢暄一把将傅行简推出去,几步从树后揪出了那个探头探脑的小鬼。
“谢承泽你书抄完了吗,就乱跑!”
“抄完了。”
谢暄一口气噎了回去,结结巴巴道,“那,那也不能乱跑。”
这就是高似为他自己精挑细选,在宗室里找着的最合适的孩子,却是皇后为谢暄在这条路上铺就的最后一块砖石。
“皇伯伯。”只是不到六岁的谢承泽,根本不知道他的皇伯伯早已经做好了跑路的打算,还仰着小脸好奇地问道,“嘴巴好吃吗?”
“朕才刚过了二十岁的生辰,都把朕叫老了。”谢暄虽臊着,却还是蹲下来,语气颇为严肃地道,“你不许和人吃知道吗。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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