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,却仍是颔首,叫门外候着的小太监送他去歇息。
待夏修贤再回头,傅行简已坐回床边,他轻咳一声凑过去,“殿下可算是醒了。”
“这里是?”
“是良木县的一家客栈,其实本该回雍京的,但惟恐殿下伤势不妥,只能先屈就在此。”夏修贤叹道,“幸而傅大人出手及时,才未酿成大祸。”
谢暄知道此刻他想问傅行简的话全得咽下去,饮下一杯温水,缓了口气,这才问出了心中最想知道的那件事,
“谢祎他……”
夏修贤立即正色,“二……他在您昏迷后不久便气绝,殿下可还记得那名禁军聂英卓,奴婢得知他身上带有火药便擅作主张,炸下山壁巨石将那片浅滩彻底掩埋,尸首压在深处,再无人能寻到。”
他一顿,又接着道,“至于司空兆和锦衣卫的那几人,他们直接听命于殿下,绝不会出任何纰漏。”
谢暄眉头微微一跳,听命于他?
自锦衣卫创立以来,无论与东厂相比孰强孰弱,都是直接听命于皇帝,这点毋庸置疑。
夏修贤刚才这样说,其背后之意不言而喻。
谢暄示意想起来,傅行简扶着他,夏修贤忙在后面垫上高高的枕头让他靠着,人立起来了,便自生威仪。
夏修贤神色一凛,收了那几分关切怜爱之色,眉宇间尽显权宦才有的沉稳肃然。
“让司空兆亲自领队,锦衣卫和禁军一起找,要大张旗鼓地在那片密林中足足找够半个月。”谢暄神形疲惫,却唯有眸色沉着,“半月后,便宣谢祎失踪。”
“是,奴婢听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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