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着,他依旧没有回头,不过两步就追上了谢祎,将他的脸狠狠按在了碎冰之下冷冽的河水中。
“行简?”
粗重的呼吸,身下剧烈的挣扎,河水湍急的流动,风打过枯枝时猝然袭来的飒飒声。
这一切都抵不过一声极轻的,试探般的两个字,行简。
傅行简回头了,他感到了自己松开力道的一刹那,谢祎挣扎逃离的身体,他没有再去管,而是摇晃着站起,不确定般地近了两步。
“兰时……?”
谢暄的这身打扮很陌生,但真的是他,出现在了这个连锦衣卫都没能找到的角落。
傅行简该是高兴的,他还好好的,谢暄没有被谢祎伤害,可他又愤怒,这样一条险道,稍有不慎就会落入河中无人能救。
“苏赫巴鲁。”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硬生生挤出,“你就是这么保护他的。”
“我……”苏赫巴鲁却很委屈,“我们要跟着你能怎么办,是你好好的路不走,哪儿危险就非要走哪儿。”
谢暄仍愣愣地站在原地,他仿佛没有看到一旁痛苦抽搐的谢祎,也没有看到仍在滴血的刀尖,他就这么愣愣地看着傅行简,颤抖着,心脏仿佛被人一把揪住一般地疼,他不知所措,
“行简,我刚才听到了你说的话,我……想问你一件事。”谢暄的眼睑微微颤动,他想知道,就现在。
“我是不是死过?”
苏赫巴鲁与聂英卓在这一刻愕然地看向谢暄,就连一直痛苦呻吟的谢祎都出现了一刹的停顿,然而傅行简却只是看着他,眼神在这一句话后无法再维持表面的平静,浮上了让人看一眼,都几近窒息的悲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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