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,从皇后身边的敬年公公从他府中搜出了残余的毒药后,他就一直很平静。
毕竟桩桩罪名都已经知晓,他在皇后和高似的诱使之下做出的一切,都是他的罪。
蠢吗?当然蠢,可这又是他唯一的生机,他想抓,没抓住罢了。
诏狱里一向很静,静得一点点脚步声都像是被放大了一般传入耳中,谢鸣玉眉头微动,却没有抬头,直到他听到了钥匙塞入锁孔的碰击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