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就连夏修贤慌忙示好,甚至不惜言语上得罪高似。
这些太监,当真各个都是小人。
“那你又能替我做什么?”谢祎边说,身子向前微倾,十分大度地虚托起夏修贤的手臂,他显然一震,而后重重磕了一个头才肯站起,低声道,
“二殿下,奴婢知道是您是想稳住徐阁老,但若将潞王带回楚都,恐怕事情就难办了。”
谢祎随即紧蹙了眉心。
他在来雍京之前时想得极为简单,以为谢暄不过是一厢情愿私奔而来,毕竟不是在楚都,为了他的安全,傅行简再恼怒肯定也只能任他纠缠,自己只要三言两语地哄他回来便是。
其一,他没想到傅行简当真对谢暄动了心思,其二,便是谢暄也似乎开了窍,难对付了许多。
但这变化归根结底还在傅行简身上,若不是他在后出谋划策,以谢暄那个蠢笨模样怎么可能说服杜锡缙与其勾结,甚至孤立自己。
见谢祎沉默不语,夏修贤又接着道,
“殿下可曾听过真龙之说?奴婢听说现在百姓中流传甚广,随手都是贩夫走卒之流,但总归是隐忧,倒不如趁现在这边乱……”
谢祎不着痕迹地舒了些眉眼,斜了一眼夏修贤,
“那可是你旧主。”
夏修贤抬眸看向谢祎,眼尾扬起些浅淡的纹路,笑而不语,却意味深长。
第113章
在砭骨的凛风下,哪怕是艳阳也晒不化积雪,白得纯粹,白得刺目,映得砖墙屋瓦、树杈灌丛都比平日里看起来更灰败了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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