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是一些雍京的特产和一些补品,还请殿下赏奴婢个脸。”
谢祎不信夏修贤不知道晚宴上发生的事,但他这番话说得极为恭谦圆满,他睨了眼,轻轻哼笑了一声,
“我的确病了许久,还不是雍京这边风饕雪虐,水土又差。”言下之意,便是看不上这些所谓的特产和补品。
“雍京苦寒,又岂能与楚都相比,”夏修贤怎会听不出,他却面不改色地笑道,“殿下受苦了。”
夏修贤这个人即使微笑和气,眼底却仍带着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阴鸷与狠戾,行事更是如此,不然高似也不会为了栽培他,从谢暄手里将人夺走。
年少时他只不过是嫉妒谢暄有个这么好用的小太监,才逮住错处想借机打死。
此后倒也没什么,直到夏修贤得高似器重,一路青云直上握了雍京的军权,后又传闻他为人阴狠,睚眦必报,他才愈发觉得此人于自己恐怕是个祸害。
谢祎瞧着下首坐着的,一身锦衣,气定神闲的夏修贤,心中不免懊恼当时还是不够狠,若是直接打死,今日又岂会受这个窝囊气。
夏修贤自然不知道他内心所想,微笑颔首道,“二殿下可是接到了高公公的信件?”
谢祎早料到他会问,回道,“是接着了,可那几日我病得糊涂,底下人不知轻重就没呈上来,这才给耽误了,不过杜锡缙已派人去找。”
“其实地动初时奴婢就派人去找过,结果余震不断,奴婢的人也都折损在了龙脊山里。”夏修贤淡淡一笑,“其实谁都清楚高瑛不可能还活着,待余震不再后再去找找尸首也就不算辜负了高公公的嘱托。”
谢祎心头一震,缓缓抬起眼睑,这是他在进来这间屋子后第一次正眼看夏修贤。
他自认与夏修贤哪怕不是明面上的仇家也差不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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