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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暄喉中一梗,口中的茶汤用了力才艰难咽下,藏在发间的耳朵热烘烘的,连自己都已清晰发觉,可又不过转瞬,方才那一丝不服又冒了尖儿。
“哪里好用,我方才细想了一下……”谢暄干脆撑起桌子站起来,居高临下,刻意拖了个长腔,“也没想出什么,啧,也就一般吧。”
从轻啧那一声起,谢暄就火速向后退去,却早忘了身后的凳子,待绊到时早已撤不回身子。
咚地一声巨响,响得人耳膜发颤。
“殿下!”
荣德的惊呼恰现在里间门口,屋内两人维持着踉跄姿势的两人齐齐朝他望去,荣德愣了下,忙低头解释道,“奴婢刚才一直在外面,是杜大人求见才进来通报的。”
谢暄将傅行简扶着他的手扒拉开,轻咳一声冲点点头,“让杜大人在外间等着,我马上就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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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宴那日的情形已在谢祎脑子里来回琢磨了三天。
他原以为自己是极了解谢暄的,一没主意,二没谋略,逼出了身份,这么多眼睛盯着,就是想躲也躲不掉,更不可能随傅行简回到虞县这个小地方。
可没想到手到擒来之事,竟然被谢暄四两拨千斤,化解于无形,不仅如此,还句句挖坑引他往里头跳。
谢祎知道如何也不信谢暄能有这个本事,到底是他忽略了傅行简。
“殿下,送信的人还在外头候着。”陈余看了眼桌上夏修贤求见的帖子,“要奴婢去回了他吗?”
“他既光明正大地来请,那我若不见,岂不是让他人以为我真怕他不成?”
见自然不能在总督府,雍京受灾不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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