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坏了……”他目光发直,口中喃喃,“肯定叫谢祎看去了。 ”
“这是什么?”傅行简的手忽然朝谢暄领口探进去,取出一只信封来,打开后神色一异,待摊开看清楚后,更是惊讶,“哪儿来的银子?”
只此一句,便让谢暄将什么领口什么印记都一起抛到了九霄云外去,他微微仰首,屏退左右,嘴角含着云淡风轻的笑,将方才与谢祎的对话倒了个干净,
这笔银子耽误不得,傅行简先去了外间吩咐,周围瞬间空无一人,不知为何谢暄觉得有些泄气,哪怕榨了这么些银子来也并不痛快。
关于自己上辈子的死,谢暄没少思虑。
谢鸣玉空有一个头衔,无论內监还是朝臣都不会支持这个血统卑贱的皇子,但傅行简的一句话点醒了他——当年皇上不也曾受尽冷遇?
谢祎当然可能性更大,他虽说从小顽劣不得皇上喜爱,但除了谢鸣玉,他是唯一一个已成年的皇子,无论身份年纪都再合适不过。
至于谢玘,宫中有传言说,皇上曾与他母亲余贵妃私下说过,若皇后不在了,这位子必是她的,偏爱之意明显。
所以这个人一石二鸟,将毒死谢玘的罪名扣在了自己头上,惹皇上怒下杀手。
但……也许没这么复杂, 只是皇上觉得他这个弟弟已经长大,不杀不行了。
谢暄陷入沉思,他没发现傅行简回来,只觉得脸颊陡然微凉,继而是被他略显粗糙的指腹摩挲,带来一阵痒意。
谢暄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下,抬眼间正对上了傅行简的眸子。
喜爱、安定、宽慰。
还有赞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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