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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德的手微颤了下,低声道,“殿下,您知道了。”
“我并不怀疑你的忠心,但你是皇嫂的人,这也是众所周知。”谢暄本想掀被下床,可不过刚想迈腿,就牵动了那处隐痛,嘶了一声作罢,
“咳,我无意于责备,只是有事需他去办,你替我传个话。”
荣德面色胀红,不知所措地将软巾捏在手中,退了两步跪下,
“请殿下吩咐!”
“你让他快马加鞭回到潞王府,将现下王府账目上能取用的钱全都拿来,越快越好。”
“殿下。”荣德诧异地抬头,“全部?”
“全部。”谢暄略一思忖,又道,“若问就说我在这儿受够了苦,其余也不必多说。”
谢暄倒也不指望用这拙劣的说辞糊弄住皇后,当务之急是要拿到这笔银子。
无妄一来一回最快也得七日,那就先用傅行简钱解燃眉之急,他来善后顾之忧,到时将功劳都记在傅行简身上,奏报朝廷,回楚都便是指日可待。
荣德领命后离开,谢暄吃饱喝足又在床上瘫了小半个时辰,头晕目眩地起来,刚踏进外屋,一人悄无声息地出现,捧着一件貂绒氅衣道,
“外头冷,公子若要出门,还请披上衣服。”
谢暄看了他一眼,微微蹙眉,忖了下,抬起双臂,这人见状立刻替他披上,还俯身将腰带系好,从头至尾眼睛都是敛着的。
此人是从傅行简从县衙带出来的,亦是地动之时,他留在自己身边的那个。谢暄早就觉得后来内宅里换来的几名家丁不一般,而这个眉眼尤其带着些熟悉。
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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