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按说这两人也应当关系密切才对,可不知为何,他们始终是普通同僚一般,话都说得半遮半掩。
不过谢暄现在头疼困倦,没空深究这些,只是有气无力地靠着,时不时焦灼地掀开车帘向外张望,看看还有多久能到王府。
“还不舒服?”
谢暄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,放下车帘转过脸来,答非所问地回了句,“你叫我?”
车内昏暗,可谢暄还是依稀看到了傅行简敛目,看向的是他二人中间差不多两尺宽的距离,轻声却又低沉地吐出两个字,
“转过来。”
谢暄骤然抓紧了身下的坐垫,心道这人心眼如此小,自己酒刚醒了些就开始不依不饶,想想还得靠他帮忙,大丈夫能屈能伸,不就是主动认个错嘛。
“我错了,我是不该喝那么多。”谢暄仗着车里黝黯,声音虽乖顺,眼神却是怏怏不服,“但崔玉桥那副模样,谁能想到他那笛子里有利器,又怎么能想到他要杀我,唔……!”
温热的掌心忽然就捂住了谢暄的口鼻,他惊得瞪圆了双眼,后背紧紧靠在车上,抬腿就要踢——
“别动。”刚抬起半分的腿被傅行简坚实的膝盖压下,“小心隔墙有耳。”
什么?!
谢暄着实被这句话吓着了,一股凉气从脊背直冲向头顶,僵直着起了一身的白毛汗,他不敢再挣扎,微颤道,
“可是,外面只有荣德和青柏。”
傅行简捂得其实并不算太紧,手背是微微弓起的,留下了一道看不见的缝隙。
谢暄的双唇本就盈润微翘,尤其是那颗唇珠,平日里倒不仔细注意,可现下一说话,却好像故意搔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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