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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叶指的就是弹奏琵琶的那位,霍应章听见了,颇有兴趣道,“本来小侄嫌这个太嫩,但鸨母说他笛艺了得,小皇叔要是舍得就让他吹上一曲。”
“怎么不舍得。”谢暄笑着将玉桥推起来,“来个拿手的。”
离了宴桌,玉桥的眉眼明显松了些,他与玉叶低声商量几句,起身竹笛横于唇上,微微吸气后,一个悠扬的调子乍起,如一截轻纱翻飞轻拂过脸颊,待回神却已不知踪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