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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几个马上了然,忙站起给谢暄碰上一杯道,“自打殿下成婚,咱都多久没一起喝过酒了,酒中没有烦心事,今天咱们一定陪殿下喝个痛快!”
四起的附和声中,忽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,
“什么意思?”众人顿时声歇,都看向了钟云鹤,只见他目露茫然地问道,“那个他也来了,他是谁啊?”
霍应章脸色微沉,“殿下的事少打听。”
“啊!对,对不起。”钟云鹤紧张地站起来,手捏这衣角,越着急就越是磕巴起来,“在下……在下……”
“罢了罢了。”谢暄抬抬手,不以为意道,“不知者不怪。”
钟云鹤感激地谢过,这才敢坐下,只是后面始终低着头不自在地捏着面前的杯子,看起来无所适从。
真不像武宁侯的儿子。
武宁侯身坚如铁,声若洪钟,曾一把将年幼的谢暄举过头顶,当场吓哭,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。
可钟云鹤却肤白若雪,长相清秀,据说是先天不足,武宁侯宝贝似的养在侯府里,结果到头来还是不得不送做质子。
可见生在这将相王侯之家同样是概不由己,到不若一介平民来得自在。
上辈子时谢暄对钟云鹤没什么感觉,可如今一见却心生感触,多了份怜悯之意。其余几人暗下相觑,忽而沉默,不明白平日里会生气的谢暄,怎么反而对钟云鹤有了相护之意。
门笃笃响了两声,霍应章以眼神询问了谢暄后,这才高声道,“进来。”
随着门开,一股有别于天阙楼中酒菜气味的清香扑面而来,谢暄看着面带媚笑,鱼贯而入的八个小唱顿时有些发懵,忽然记起了自己今天到底是来干嘛的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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