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
“呵,我当是什么,原来是气我听了你与萧子羡的谈话。”谢暄嘶痛着嗓子,再想起在鄢桥坊里的种种屈辱,心头愈难过,嘴上就愈发刻薄,“对啊,你二人是真心实意的,我算什么?不过是一把长了倒刺的,拔出来连血带肉的刀罢了。没办法,你只能表面上说在帮我,暗地里一点点地剥,只等哪一天剥干净了,拍拍屁股走得利索,我还在乐呵呵地等着,什么来着,哦,别轻举妄动。”
这话说完,谢暄嗓子钝痛,头晕目眩,靠在枕头上喘气,心头却是前所未有的痛快。
傅行简的目光蓦然扫来,漆黑幽深的眸子里划过一道厉色,喉结滚动在薄薄的皮肤下,似乎是在克制着什么,
“那你听到了,知道了,做了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