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出去了。”
“去找身衣裳来,别太显眼的。”傅行简叫住他,“青柏和荣德都在你监视之下吧,你秘密将他二人送出去,然后找顶严实些的轿子来。”
“放心,肯定都把你们密不透风地送回王府。”萧九渊看了眼那口箱子,还有在里面哼哼唧唧伸手拉傅行简衣角的谢暄,“迷药消退还需要些时候,这期间……算了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说完,萧九渊推门而出,将门关得严严实实。
“行简,行简。”
谢暄身上的迷药应是消散了些,叫得愈发清晰,手上也有了些劲儿,指头绕着圈攥他的衣摆,一下一下地往下拽,想把他扯下来。
傅行简弯腰,轻易地就将他的手拂下去,转身去关开向外场的那扇窗,嗡嗡声顿时消下去不少,屋里也昏暗了许多。
关完窗的傅行简径直走到屋内的盆架处,手刚刚触碰到干燥的长巾,就听到身后咚的一声,他霎时回头,只见谢暄倒栽葱式的挂在木箱边上,刚才那一声,正是额头撞上了箱壁。
动静不小,人好似又昏迷了过去,就这么挂着,一动不动。
傅行简抓下长巾几步跨过去,单膝跪地去托谢暄,可手刚刚触碰到他的脸却微微一滞,而后才从腋下托起了谢暄的身体。
他并没有再次昏迷。
谢暄的眼睛睁得大大的,冰冷湿透脸上不断滚过温热的泪珠,他牙咬得紧紧,无声地哭着,额上被撞的地方已经开始泛红。
他茫然地看着眼前扶着他的人,涣散的眼神聚了几次才凝在一起,委屈地抽噎道,“我以为你走了。”
傅行简沉默了下,“没有。”
“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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