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!”
惊呼被紧捂在口鼻上的破布吞噬殆尽,谢暄奋力挣扎了数下,四肢忽变得绵软,身边的大汉哼笑一声,将他架起,
“倒了。”
老蜧走过来,打量一番,忽然手指勾起了谢暄的下巴,仔细端详。
“爷爷,这小子细皮嫩肉,生得也美,定能卖个好价钱。”大汉谄媚地笑道,“还是您有办法。”
“这是个没吃过苦的才这般容易。”老蜧凝起浑浊的目光,黑黄枯瘦的手指略显迟疑地,擦过谢暄鼻梁上那枚小痣,沉吟片刻,“等下点支香,把这颗痣烧了。”
“老蜧,这么办事儿可是不地道啊。”
几个人猛然抬头,狭道高处,竟不知何时站着一名男子,极为高大的身躯似乎将天都遮了大半,面上戴的獠牙青狼面具仿若随时都会张开血盆大口,将人撕咬殆尽,但他却是斜斜靠着墙,显得有些漫不经心。
“玄青,鄢桥坊虽尊你为上,但咱们各走各的路,我的买卖还用不着你操心吧。”老蜧道。
玄青喉中轻轻哼笑一声,“我不管你从哪儿弄来的,但这个人,我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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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荣德在茶楼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时手脚瞬间就开始发麻,但毕竟是宫里侍奉大的,他稳下神来不着痕迹地打探一圈,发现谢暄是自己走出的茶楼。
虽说这样的情况极少,但殿下贪玩自己跑掉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,只是若是惊闹起来动了京畿卫,还不知是福是祸。
他想起昨夜殿下躲在静心堂窥听,后又问起鄢桥坊,他便让青柏先去秘密搜寻,自己则直奔大理寺来找傅行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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