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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暄怔仲,下意识地吸了口气,这味道熟悉,却又显得过分遥远。
“行简,你别生气了。”
仿佛是被牵了魂魄,谢暄不自觉地软了嗓音,声音出来吓了自己一跳,也就晃过了神儿。
他这是做什么,又不是真来赔礼道歉的,傅行简不是说让他闹起来,谢暄唇角起了一抹坏笑,咣咣敲起了门,
“行简,昨晚是我不好,我不该那么心急,没照顾好你的感受。”嘴巴一张,他开始胡说八道,“我这不是来赔罪了,都怪天阙楼的松鼠鳜鱼做得太慢,我这才来迟的……”
上辈子的谢暄也是谢暄,似乎是终于找着了感觉,他越说越顺,越说越没法听。
门霍然开了,谢暄心头猛地一滞,提起了放在地上的食盒,踏入房门的一瞬间,放下了扬得发酸的嘴角,沉下了脸。
“为什么来迟了。”
身后一暗,门被关上了,冷冰冰的质问随之而来,谢暄觉得自己又成了傅行简堂下的嫌犯。
能来就不错了,他忿忿然想。
一大早从王府出来时,谢暄当真直奔广元寺去了。他原本打算装模作样地做个法事,然后找个机会告诉青柏真相后逃出去,寻机再去投奔舅舅。
可是傅行简的话总是嗡嗡地往脑袋里钻。
他很少重复,但说了三遍让他午时三刻到大理寺来,如果自己跑了,那么拿着木簪的傅行简会怎么样,是不是会被当成叛党抓起来。
谢暄上一刻想着他活该,下一刻又觉得有愧,纠结得直拿脑袋撞车柱。
天人交战之间,谢暄是抱着会死的决心从郊外又驱车回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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