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谢暄罕见的这般严肃,让傅行简眼波轻动,“会出什么事。”
“你别问这么多,你把信给我,我就跟你和离,明天。”沉默了半晌,谢暄忽然仰起脸,方才冻得发紫的唇已回了些血色,下巴钻在被子里,白白净净的两颊被推得微鼓,“很划算是不是。”
惊诧在这一瞬间占据了傅行简的双眼,犹如一把利锥凿破了冰层,斑驳出一道道裂纹,但仅在转瞬之后,他垂下双眸,再抬起便恢复了以往的沉静,
“不过两句描写早春的诗句,你为何会一反常态。”
这家伙也太难糊弄了吧!谢暄内心不禁哀嚎,和离这么大的诱惑摆在这儿,他竟还在纠结诗句的含义。
“你也说了,不过是两句写春天的诗。”谢暄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,“给我,你明日就能获得自由身了。”
傅行简却利落地转身,“你若不说,我现在就将证物拿走。”
“别!”
抬起的脚落在了原地,傅行简转回身,没再说话,只是静静地等着。
“这诗应该是冲我来的。”谢暄苍白着脸道,“抬头就是我的字,后面的诗句里‘松岚’二字则是犯了皇上的大忌。”
谢暄忽然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,食指勾了勾,傅行简一顿,难得地随着他的指引俯下身来。
“这可能是首反诗。”
第7章
“当今太后仍是嘉嫔时曾因犯上被逐出宫,说是养病,其实是囚禁于鸣燕山行宫,当时皇上也同被牵连,一起与她在行宫呆了八年。”
皇上不被先皇看重,曾被弃于鸣燕山行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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