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便是两年前一切都还未发生的时候。
但现下想不得这么多,得先找到那封诬陷自己的密信。
“你去站那儿。”谢暄指着一处光秃秃的墙角,“对,转过去,脸对着墙。”
“殿下?”江揽月一脸愕然,却不敢不听,老老实实垂肩站在墙角,听得后面似乎在翻箱倒柜,却不敢回头。
怎么没有?
这屋子不大,陈设也不复杂,窗下有一个小小的斗柜,下头是对开门的,上头有一个抽屉。
谢暄的目光扫到斗柜,整个人定住,口里有些发干。
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走过去拉开了抽屉,然而里面空无一物,并没有那封治他于死地的书信。
谢暄愣了少倾,又忙打开柜子,也是空的。
他记得是从这里搜出的,怎么没有?
想来上辈子的他不过是与傅行简吵了一架,气不过就跑到葳蕤阁随便点了个小唱,喝了几杯酒,可第二天这小唱竟然离奇死亡,谢暄才知道,原来他叫江揽月。
以谢暄的身份,就算牵扯进命案也不用惊慌,可万万没想到的是,最后从江揽月的房里搜出了一封莫名其妙的书信,开头二字便是自己的表字——兰时。
这事就大了。
一向诸事不管的谢暄惶惶然了半个月,也没见有人来问询,便以为有人替他摆平,继续吃喝玩乐,做他逍遥自在的潞王。
可直至大厦将倾之际,他才恍然明白,原来自江揽月之死后,一张要自己命的弥天大网就已经徐徐铺开。
问题出在哪儿,盯着墙角的江揽月,谢暄陷入沉思,难道是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