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会听话。”,林钧努力维持自己声音的平静, “我只是……有点高兴。”
“嗯?”,时予安一时没太明白林钧在说些什么。
高兴?高兴怎么还哭成这样。
“我以为先生也希望我退伍回来。”
时予安轻笑了一声,开口追问,“那你会答应吗?”
和向导不一样,哨兵需要强大的精神寄托和支柱才能支撑自己走下去。几乎没有哨兵能够做到洒脱的抛下所有。
对于这个问题,林钧表现的有些茫然,“我不知道。”
为了照顾他的情绪,时予安并没有追问。继续耐心安抚着他,直到载着他的陆行车停靠在一个庄园的门口。
相约好下次假期再见面,时予安挂断和林钧的通讯。
显然这座偌大的庄园,就是时予安的“家。”
通过大门上的虹膜识别,时予安推开沉重的铁门,行走在院中的石子路上。路边的花坛中,此刻正绽放着清一色湛蓝的维塞莱茵花。
此刻庄园内的三层别墅还亮着灯,时予安刚走到别墅门口,门就从里面打开。阿比斯满是关切的从屋中探出头。
“怎么现在才回来?咳咳。”,外面的冷风吹入屋内,让阿比斯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,捂着嘴咳嗽两声。
如今是早春,气温还没有完全回暖。
“进屋。”,时予安立刻转身关上门,向着屋里走去。
“瑞瑞?”,阿比斯十分敏锐的发掘时予安脸色有些不对,“怎么了?”
下一刻,时予安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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