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一样。”,向导依旧执拗的来到他的身边,踮起脚尖将创可贴贴在了他额角伤口上,还在上面轻轻吹了一口气,“伤痕是战士的勋章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,林钧有些没能理解,普拉瑞斯到底想要表达什么。
“哨兵该为联邦而战。”,向导温柔的向着他勾起嘴角,“我答应你不问缘由,但无论什么原因下次不要再打架了,对同胞举起拳头可不荣耀。”
林钧终于明白过来,普拉瑞斯原来是误以为他额头上的伤,是因为年轻气盛和其他人打架受得。
他自然而然的回想起,普拉瑞斯刚才拨打通讯的时候。
光脑的另一边,那应该是普拉瑞斯父亲的人,因为一次迫不得已的失约,低三下四一遍又一遍的道歉,只是希望赢得普拉瑞斯的原谅。
林钧突然笑出了声,他勾着嘴角认真的向着普拉瑞斯点头,没有做任何多余的解释。
也没有必要解释,在那样家庭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普拉瑞斯,又如何能够理解父亲因为一点小事,就能动手将孩子打的头破血流呢。
在安全的联邦首都,热闹的游乐园里当然不会有任何危险。
于是之后的时间里,林钧只作为一个单纯的玩伴,陪伴着普拉瑞斯玩过一个又一个游乐项目。
直到他们此刻,排队在过山车前。
普拉瑞斯突然回过头,向着他笑的开怀,“真高兴有同学会陪我来,如果父亲他们陪我来一定没有那么高兴。”
不等林钧询问他这么说的缘由,一旁工作人员之间的交谈,恰到好处的落入林钧敏锐的感官之中。
“诶?今天不是说有重要的大人物要过来,游乐园被提前预定包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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