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的课程很繁忙,生理课不考试,所以……”
这真不乖林钧,这种水课大家都不听。当时和他同一个班级的顾宴清也是趴在桌上睡觉的。
像是猜透了他的心思,时予安的目光锐利如炬,“他们大多数出生在有高级向导的家庭里,父母从小就会给他们讲你也是?”
林钧沉默着没有回答。
纵使时予安涵养再出色,此刻也没忍住在心中爆了一句粗口。
他明年推动的第一个政策,以后生理课所有学生全员都给他闭卷考试!!!
“那这个标记……”,林钧试探性的开口追问。
“你先留着,等你什么时候有喜欢的向导再说。”,说这句话时,时予安逃避似得偏过头去,完全不敢看身边的哨兵。
得到这个答案,林钧的眼神明显流露出些许落寞。他抬起头眼中仿佛描摹时予安的身影,半晌后他低低应了声好。
………
尴尬的气氛,开始在整个疗养院中蔓延。
更尴尬的是,就在时予安做足心理建设离开床铺推开门。就之间裴安抱着自己的小兔狲,金色的眼眸惊疑不定的盯着他们两人。
小家伙什么都没有说,什么都没有问。
但时予安清楚,向来喜欢在节假日赖床的裴安会一大清早的站在那里。肯定是闻到了他的向导素,也清楚他的结合期意外提前。还亲眼看着林钧从他的房间里走出来。
活了三十多年,时予安第一次有一种没脸见人的感觉。
他是林钧的负责向导,许诺会照顾他帮助他调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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