罕见的做起了噩梦。
梦中,他为阿尔诺检查出行要携带的一切,“急救包、向导素……还有身份卡也不要忘了,有的时候光脑内置的身份卡会损坏,因此耽误医生急救。”
“好好好,我的小大人我都知道了。”
最后,他又亲手为父亲戴上那枚北极星吊坠,听着父亲临行前满脸期待的展望。
“这次回来我这把年纪也该休息了。我在部队里发现了个很出色的年轻人,回来介绍你们认识一下。哈哈哈,等什么时候你有了小孩,我就褪衣退役回来给你看孩子。”
可画面一转,刚才还期许着未来的人,就已经躺进了冰凉的冷棺中。
父亲!
你不是说,你会平安回来?
你不是说,你会看着我结婚生子。
可任凭时予安如何哭喊,冷棺中的人都再也没有了回应。只有无数纯白的维塞莱茵花静静绽放,苍白的花朵像是要将整个世界吞噬。
“唔!”,时予安在此刻猛然惊醒了过来,回过神来的那一刻他才发现自己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。
他捂着自己的脸冷静了一会儿,正想下床找口水喝,脚下却突然踩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。
“嗯?”,时予安疑惑的低头一看,毛茸茸的雪狮正在地毯上熟睡。被惊动之后也没有挪动身体,只是抬起头蹭了蹭时予安的小腿。
时予安又立刻转头看向床头鸟架,果然鸟架空无一物,小山雀也不在他的精神海里。
什么情况?!
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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