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披着一件暗色的披风。手握着一根上面刻有象棋“战车”的手杖。手指不停的轻点银质的仗身,昭示着他此刻的不悦。
在看见时予安终于将通讯接通的那一刻,阿比斯先是愣了一下,随后一张清冷俊逸的面容瞬间变得狰狞,向着时予安怒吼道:“还敢不接我通讯,普拉瑞斯·樊德,你想死是不是?!”
发尾上的铃铛随着他激烈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,传入时予安的耳中。
按理来说,【战车】的怒火理应十分可怖。但阿比斯那一副眼眶红肿,身体止不住发颤的模样实在没有威慑力。
时予安心中没有恐惧,倒是升起了不少名为愧疚的心情。
“你要是出事了,我看这一战我也不必打了。今天你不给我一个解释,你看我回去……”
不等阿比斯把话说完,时予安就突然正了正神色,沉声打断了他,“阿比斯·樊德。”
病房内一瞬间陷入寂静,刚才还在吵吵嚷嚷的裴安瞬间安静了下来。阿比斯也收敛了自己神色,讳莫如深的注视着时予安。
好半晌,阿比斯才试探性的重新开口唤了时予安一声,“瑞瑞?”
时予安靠在床头长叹了一口气,“安安,你先出去。”
“诶?”,裴安明显愣住,“我不能听吗?”
时予安没有解释,只是沉默的看着他。
“好吧。”,裴安扁了扁嘴,神色显得有些委屈。红火的卷发蓬松的晃了晃,听话的离开了房间。
在他离开后,时予安随手按动了一下床边的开关。
咔哒——一声,房门落锁,同时自动开启了隔音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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