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赶他上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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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未见过这般美妙的舞蹈，不，又好像不是舞蹈，她双手打著结扣向上举起时，更像是某种仪式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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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鲁咯哆一噠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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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连串古怪的发音从雪娘的嘴中冒出来，语速低沉轻缓，与此同时，她的双臂也在挥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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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山惊得从床上翻起，那带著神秘的，仿佛来自亘古的腔调，任凭他怎么努力去记，在脑中也留不住丝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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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记起在与突厥征战时，曾路过一个贫穷的部落，那里的人信奉福禄神，每到重要的节日，都有巫者带领族人祈福，在他眼里，那就是跳大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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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著绿绿的衣服，嘴里呜呀呀又唱又跳，滑稽得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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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当时只当作一个乐子看，等他们祈福完，他和兄弟们还討了杯酒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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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娘此时的行为，让他无法不联想到那些，可他又知道，这是完全不同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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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发音古怪，但可以听出来是某种神秘的文字，並不是乱喊，且她如舞蹈般优美的动作，像壁画上的神女，脱离於凡尘之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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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过程中，他感受不到半点玩笑，却不由自主升起了膜拜的念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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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山心跳如鼓，他想要去拉住她，又怕惊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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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如果不打断，她吟唱完之后，会不会消失不见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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烛光摇曳，雪娘两手摊开交叉於胸前，萧山站在她身后，额上泛起细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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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此时，村子里远远传来谁家的狗叫声，听起来应该隔了几百米远，在寂静的夜里，很是明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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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娘的动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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