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大山在话筒里都听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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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玉:“?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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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扭头一看,发现是秦小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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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对她憨笑:“妈,是我爹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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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大山道:“那啥,我去干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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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小苗还一脸期待:“给我说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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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玉僵硬地看著他:“你爹啊?你爹掛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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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小苗气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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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玉有些无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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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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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白玉还是擦了口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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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换了一条米白色的连衣裙,腰带扎著细细的腰,换上了高跟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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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小果笑道:“妈妈,您好漂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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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玉道:“我女儿的大日子,妈妈当然要漂漂亮亮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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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小果抱住她:“妈,我如果不去京城,您会不高兴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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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很难得的机会,秦小果也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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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玉道:“不会啊。但是妈妈能问是为什么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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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小果很直白地说:“就是参加这个比赛,刚开始是玩,后来就是较劲,想贏。我总觉得,就算是退场,也要漂亮退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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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玉听明白了:“你不喜欢物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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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喜欢”,秦小果犹豫了一下,“但我还没想好,这是不是我终身为之奋斗的事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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