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听着,呼x1渐缓。
「那时我很瘦小,戏班的大人多半忙着排戏、拉布景、调乐器,没人管我。我连话都不敢多说,总是躲在角落里看别人化妆、背戏词……直到有一次,我偷偷学了小春姐的台词,被一位老生听见,他才说:这孩子只怕做不了粗活,只能学旦角。」
慈修垂下眼帘,像是仍能感觉到那时羞赧与无措的自己。「我那时根本不知道什麽是旦角,只知道他们画得好漂亮,唱的声音b谁都清亮……我以为,只要努力唱好戏,就不会被赶出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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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顿了一下,微微咬唇。「可我不够好,真的不够好。刚开始学的时候,连声音都发不出来。压嗓、练腰、走台步……每天哭、每天摔,有一次喉咙哑到血都吐了,还是得练。我怕自己被嫌弃、被丢掉,所以什麽都忍着。」
东乡听到这里,手轻轻收紧,把人抱得更紧了一点。
「我从来没有家。戏班对我来说,既是牢笼,又是全部。我一直以为,只要留下来,就算活得像影子也没关系。」
「直到遇见你。」
这句话让东乡心口一震,他低头看着怀中的青年。
「你让我看到自己其实还有选择,还能唱给别人听,还能……做自己。可你也让我明白——原来有人真的会为了我去做那些极端的事。我害怕,也感动。就像温水里被烫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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