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「他是我的教官,b我大八岁,来自京都。会唱长呗,也懂些戏曲。我第一次听见他唱〈劝进帐〉的时候,觉得他不是人,是神。」
慈修望着他,呼x1缓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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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他对我很好,会教我拉弓、修刀,还会把他太太做的糖果偷偷分我一点。他说我像他小时候的弟弟。」
东乡笑了,眼中却无半点笑意。
「我当时想: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可以不责备我,那就是他了。我把所有希望都压在他身上……直到有一天,他说他要调职,回京都照顾妻子和小孩。」
慈修低语:「那你……你们……」
「我问他,为什麽不带我走。他说我太执着,他害怕。」
东乡垂下眼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:「他走的那天晚上,我把他叫进武器仓库……」
慈修的手指轻颤了一下,但他没说话。
「我没有让他走。」
沉默。无边无际的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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