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姐的尖叫声尚未完全平息,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尿SaO味。拷问椅边的铁盘里,几根沾血的钢针尚未被收起,还在微微颤动。
阿松瘫坐在另一张椅子上,满身伤痕的他早已没了先前的恶语相向,脸sE惨白,双眼SiSi盯着兰姐那双被针刺穿、固定在椅臂上的手。
他小声呢喃:「你们是疯了……这样对一个nV人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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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乡缓步走近,一双皮手套已经套上,语气冰冷无波:
>「你不也说她是你同伙?」
>「既然这样,就不用分X别了。」
他转头看向士兵们:「他说他想当男人,现在就让他像个男人Si。」
第一步,他们先将阿松的上衣撕开,用乾布擦净其x前与手臂,露出他壮硕却布满伤痕的皮肤。
阿松开始挣扎:「不要——不要用那个针——我说了我什麽都说了!」
东乡冷笑:
>「你说不出什麽。你只是要为你那些话、那些偷看的眼睛、那些b得他哭着跑走的日子——付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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