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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沙哑至极,语句开始模糊不清,像是快要溺水的人拚命抓着最後一丝浮木。但东乡没有停车,没有说话,连一丝犹豫都没有。
军车穿过熟悉的街道,行驶过慈修曾与东乡一同经过的戏院、吃茶店、还有戏班的方向。这些场景如幽灵般从窗外一闪而过,像嘲笑般提醒他:一切都回不去了。
半小时後,军车驶入警署後门,铁门重重关上。东乡下车,没有召唤部下,而是自己开了後门,冷冷地看着那双哭肿的眼睛。
「下来。」
慈修双腿瘫软,几乎无法站稳,却被一把拽起。他跌跌撞撞地跟着东乡走过长廊,每一步都如坠冰窟。墙上挂着的检查名牌、审讯日志、思想犯通告,在他眼里像刀子一样闪着光。
他开始发抖,「不要……我求你……圭介……」
东乡没再说一字。当他们抵达地下禁闭区最深处时,慈修几乎已站不稳。铁门被打开,室内无窗、cHa0Sh、铺着冰冷水泥地,只有墙角一盏h灯闪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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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乡亲手把他推了进去。
「不……!」慈修尖叫了一声,转身想扑出去。
铁门在他眼前「砰」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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