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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乡动了动嘴角,终於问:「为什麽?」
林澄这次没立刻回答。他走到窗边,拉开一角窗帘,让街灯的微光透入。
「今天上午,戏班传了一堆话。有人说他靠sE相巴结上你,有人说他是你养的小倌。你能想像那种目光吗?从小春到乐师,人人避着他。那不是嫉妒,那是厌恶,是怕自己哪天也会被说成跟他一样。」
东乡的脸sE终於变了。他垂下视线,喉头像被什麽哽住,半晌没说话。
林澄慢慢补上一句:「你为了保护他,把他推进了人群里最锋利的刀子堆里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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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乡缓缓坐下,双手交握在膝上,指节泛白。他低声说:「我只是……不想再让他被欺负。」
「那你用的方式,真的能保护他吗?」
林澄的语气不带指责,反而多了一种无奈的温和,「你是军人,惯於命令与占有。但慈修……他不是你的士兵,他是个唱戏的。他要的是能开口说话、抬头做人、安心换装的地方。」
沉默许久,东乡抬起头,眼中情绪如浪。
「你对他……动心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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