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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姐在旁补了一句:「别说睡不睡,他能回来就好。要是让人家警察大人太疼惜,说不定以後都不必唱戏了,直接进官舍养着,多省事。」
一阵轻笑夹着虚伪的寒暄声响起,慈修如坠冰窟。他低着头走过众人身旁,却仍能感觉那一道道目光,如刀锋般在背後游移。
阿碧迎上来,小声说:「你……还好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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慈修挤出一丝微笑,摇摇头,没说话。
他换装时刻意选了最偏远的小间厢房,连镜子都没有,只对着墙壁安静梳发。
整天下来,没有人与他多言。他的戏如常上场,却连场记都未再与他对过一字;乐师低着头,不曾与他对眼;连向来Ai凑热闹的小春,今天也只躲在远处张望。
慈修觉得自己就像一张被r0u过的戏单,仍得贴在布告栏上,但再也没有人去读。
他累极了,不是身T,而是心——像是绣花时线扯到尽头,再一拉便会断掉。
傍晚时分,戏院後方静悄悄的巷口传来一声细微的汽车引擎声。
慈修正独自坐在化妆间里收东西,听见那声音,背脊一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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