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这不是我个人的事,是整个制度的示范。」
手下领命退下。空气再度静止。
东乡站起身,走向一旁的柜子,打开最底层cH0U屉。里面躺着那一封明仁最後写下、尚未交出的信——收件人栏,是林慈修。
他将信拿出,注视良久,然後平静地撕碎,丢入纸篓。
手中沾着微汗,他重新戴上白手套,望向远方窗外还未明亮的天sE。这一夜将很长,但也将为他赢得更多权力、更多安全——以及,更多夺走一切之後,仍然能「保有慈修」的可能X。
天sE微亮,雾气弥漫着台北郊区的荒地。
这里原本是旧军事训练场,已多年无人问津。此刻,却被铁丝网与沙包封锁成一座临时刑场。几名武装宪警列队持枪,脚步踏出泥地时不带声响。清晨的风割人脸颊,Sh冷如刀。
东乡圭介站在一侧,身穿整齐制服,白手套乾净如新,帽缘压低遮住眉眼。他未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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