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红幕低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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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刚刚唱的……」当歌声断落，他开口，声音沙哑，「我会记得很久。」

慈修没有回应，只是转过身，想将扇子收起。那一刻，他听见了对方的脚步声。

他回头时，东乡已走上舞台，站在离他不过一臂之距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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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不害怕吗？」慈修的声音低得像碎雨，「在这种地方，对着……这样的我？」

东乡微微一笑，那笑意却不像安抚，更像某种自问自答後的确认。

「我想看见的，是你不演戏的样子。这个地方，只给我一个人看就好。」

然後，他感觉到对方伸出手——先是指腹碰触他额前的一缕发丝，然後顺势落在他的颊侧，温热而清楚。

红幕在他们背後垂下，浓重如夜。剧场里只剩下两人，无台词、无场记，一场未被允许上演的戏，就这样悄悄开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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