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慈修轻声答应了一声,还是站在原地。
东乡没有回头,只是将手中的笔放下,缓缓站起身:「你饿了吧?我吩咐厨房煮了汤粥。」
「……这是你家?」慈修压低声音问。
「是官舍。」东乡望向他,眼神里看不出情绪。「也是我一直住的地方。」
慈修不知该说什麽,只能缓步踏入。脚下地毯依旧柔软,而东乡的气味——一种乾净的皂香与烟草混合味——在空气中扩散,将这处空间染上他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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桌边放着他的外套,一顶日本警察用的帽子被小心地摆放在木架上。帽徽闪着微光,彷佛在昭示着这间屋子的规矩与秩序,也昭示着那个人的地位。
「你身上的伤,没事吧?」
「……还好。」慈修低声道。他低头,看着自己身上的衣物:「是你帮我……」
「你睡得太沉,戏班里的医药也不方便。」东乡淡淡道。
慈修想说些感谢的话,却不知从何说起。那唱盘机的音乐仍在转动,与收音机里播报声交错出一种矛盾的节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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