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慈修略顿,回道:「沿自唐传南戏,神明看得懂,人不必懂。」
「这不是第一次戏台用神明隐喻政治,去年高雄庄内才有人用戏词鼓动学cHa0,事件爆发後数人送去报部登记。」他目光锐利起来,「你应该知道这类词句的敏感X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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慈修不语,指节下意识紧握。他低头道:「这出戏是传统题材……若有不妥,戏单可以撤下。」
东乡沉默片刻:「你参演此戏多久了?」
「四年。」
「你入香火戏台之前是何处人?」
「府城。」
东乡点点头,彷佛在将这些资讯一一记录入册。气氛沉重,像案卷前的初审,没有任何宽容与笑意。
他缓缓收起剧本,转向卸妆镜前的慈修。半妆未褪的他,眉尾仍存粉黛余痕,另一边脸却显出冷白的棱角。这副模样,竟意外真实——不似戏中虚饰,反而像什麽更难界定的存在。
「你为何学戏?」东乡忽然问。
慈修一愣,像没料到这人会问此等私人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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