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很欠揍的语气说,“诶,打不着。”
“……”
黄文杰沉浸在自己惊天动地的犯贱行为之中,满心都是自己又成功犯了一次贱。他全然没有注意到,他一跑开,刚刚被他分开的那两只手就像磁铁一样又自动黏在了一起。
“好可怕的直男。”孟忻捏了捏边庭的手,悄悄跟边庭说,“我以前不会也这样吧。”
孟忻半晌没听见边庭的回复,不敢相信地转头,眉梢挑起:“靠,你怎么不说话?”
求生欲很强的边庭终于开了口:“没有。”
“他比你直多了。”
孟忻这才满意,“是吧,我也觉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