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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这感觉也太贫瘠了,甚至词都是一样的。
孟忻忍不住问:【不是,你就没有一点点好奇吗?】
黄文杰纳闷:【不是,我又不是gay,震惊一下就完事了呗,我好奇这干嘛啊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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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忻还是不信。
黄文杰不好奇,只是因为他不知道边庭是gay。
在路上突然看到一对男同,和突然发现身边的好兄弟是男同,那能一样吗?
前者顶多礼貌地震惊一下就结束了,而后者光是震惊都要花个三天三夜,还不一定能消化完全。
孟忻觉得黄文杰的答案没有参考价值。
他跟范达说:【我还是觉得直男好奇男同是很正常的,就像我第一次看见马吃榴莲也好奇了很久】
范达:【我能说吗】
孟忻:【说】
范达:【你只是好奇边庭这个男同罢了】
孟忻否认:【此言差矣!你说你是gay的时候,我也好奇过啊!】
范达:【你对我那叫好奇吗?】
就维持了不到一分钟,而且说句“边庭”就跑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