峻野就这么堂而皇之,有理有据,顺理成章地住了下来。
本来今天是周末,陆峻野不上班,应该是可以在农场陪陪他的,后来公司临时有事,陆峻野又匆匆出门加班去了。
陆峻野离开后,他也忙起来。
上午接待了几批游客,下午游客少一些了,他才稍微能清闲下来。
这时恰逢郑颂清夫妇带着孩子又来农场玩了,他走过去和他们打了招呼,然后又和郑颂清坐下来一块品茶聊天。
郑颂清的妻子张丽在陪着儿子乐乐在一旁画画,虽然画得很潦草,旁人都看不出来画的何物,小朋友依然画得很专注,张丽指着小朋友画的画问:“乐乐,你在画什么呀?”
“狗……狗……”乐乐回答,吐字比以前清晰了很多。
“哇,原来乐乐画的是狗狗呀,画得真棒!”张丽立马夸赞道,接着指着另一幅很抽象的画问,“那这个画的是什么呢?”
“葡、萄。”乐乐又道,看着很开心快乐的样子。
田远在旁边看着,由衷地对郑颂清说:“乐乐最近进步了很多。”
“是,最近会和我们互动一些了,以前跟他说话他都不怎么回应,现在会简单地回答问题了。”
郑颂清应该是很欣慰,脸上带着很放松的笑容,他问田远:“你最近有好好吃药吗?睡眠怎么样?”
“好好吃药了,睡眠好了不少。”田远说。
秉着严谨的态度,郑颂清道:“我号下脉看看。”
田远把手递出去了,郑颂清很认真地号了脉,又看了看田远的舌苔和气色,最后说:“是有好转了,我再给你开几副药巩固巩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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