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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那些脚印,田远一阵汗颜,扶着额头尴尬地看了下陆峻野。
陆峻野哑然失笑,含笑道:“没事。”
地已经浇湿了一大片,由于水管是平放在地上,距离远的地方或者有土块凸起的地方水漫不到那里,陆峻野弯腰把水管拾起来,抓在手里,往那些还没有浸湿的土块浇去。
田远则蹲下来先是小声地训斥了一番球球,看到球球委屈的样子又逗起球球玩起来,边玩边时不时地偷看一眼陆峻野。
陆峻野很快浇完地了,冲田远喊了声:“田远,浇好了,关水吧。”
猛地听到陆峻野叫他名字,田远的心跳了一下,神情窘迫地应了声:“哦,好。”
然后就抬脚朝水龙头走去了。
陆峻野望着他紧张慌乱的背影以及泛红的耳根,无奈地摇头笑了笑。
水管还在出着水,不能浪费,陆峻野一直拿着水管让水继续流在田地里,两分钟后出水越来越小了,慢慢地不再有水从水管里流出来,证明水龙头已经关好了。
陆峻野正打算把水管盘起来收好,被返回来的田远拦住了,田远从他手里把水管拿过去,道:“我来弄。”
陆峻野没跟他争抢,在一旁看着他盘水管。刚开始浇水时,水管是放在地上浇的,管子上沾有很多泥土,田远丝毫没有嫌脏,动作娴熟地把管子盘成一圈又一圈。
陆峻野不动声色地盯着他晃动的手腕,目光落在那只留有伤疤的胳膊上,什么也没有看到,田远穿着长袖卫衣,胳膊遮得严严实实。
即使看不到,那几道伤疤已经深深刻进了陆峻野的脑海里。
那天下午,当他看到田远手上的伤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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