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下哭腔,抱了下她,“谢谢况奶奶。”
“不说谢!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!”况奶奶又拍拍周时胳膊,悄声说,“今年你俩的是最先织好的,小溪都还没轮上呢!要是那丫头闹腾,你俩可得给我挡着点!”
周时轻咳一声,声音又沉又哑:“嗯。”
年味愈加浓了,放了假的程老师主动揽了一部分时宿的活,让周老板安心画稿。
可能是况奶奶的通情理让他这么多年压着的心思彻彻底底放开了,也可能是因为这几天没日没夜地泡在电脑前累着了,周老板觉得不太对劲。
他完成初稿时身体都咔咔作响,在程老师发难前主动交代:“肩膀有点酸,秋儿——”
“我给你揉揉。”
“嗯。”
程染秋有点心疼:“你这肌肉都僵了。之前沈宁不是说找了个中医?我陪你去看看。”
周时很想拒绝,又怕程老师一个使劲,只得含糊地应了声。
没料到程染秋行动力极强,当晚就和沈宁要了联系方式。
得知老中医那边排队的人多,第二天天还没亮,程老师就把周时从被窝里挖出来塞进副驾,到了目的地后,自己先搬着小马扎下去排队。
周时醒了后出来找人,挨着他说:“要不走吧?秋儿,我感觉好多了。”
程染秋在他耳边恶狠狠道:“你敢走,我就让叔叔阿姨提刀赶来。”
周老板哀怨地看了他一眼,瞥见隔间扎针的人,又缩了缩脖子。
没料到周老板是真怕针,回程时程染秋笑了一路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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