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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夜的小时山没雨,天气好得很,像程染秋来接他回家的那晚。
也不完全一样,今晚没有海水的腥气,台风已经过去了,接他的人也远在千里之外。
月亮挂在山头,宁静、美丽,但遥不可及。
有些事儿,一旦说开了,就会像破土的春笋般,有穿破天空的气势,像是一把利剑戳着心口问——那你呢?你是怎么想的?
火柴划过,一点猩红明灭。
周时深吸一口,盯着那抹红微哂,可有可无的东西,怎么最近就依赖上了。
赖就赖了。
当时人家都走了,他还不是舔着脸追上去。
沈宁说他自从接手时宿后就跟吃斋念佛似的,水潭的水都比他有活力。
周时嗤他,活水和活人,我怎么就比不过了。
沈宁也没想到他重点在这,一口老血咽了回去。
但他知道,沈宁说得没错,只是当时况奶奶在呢,他不愿老人家听到这话。
时宿像是他给自己打造的安全屋,外面的人顶多只能在栅栏外活动。
他戴着周老板的面具,走出去打个招呼,看着跟谁都混得好,实际上谁都进不来。
可后来,整宿漫无边际的思考和半包烟都压不住那股劲,一股超出理智的莽劲。
月光落在床头,那上面两个小玩意儿招人手痒。
他拨弄发条,将塑料鸭子放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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