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不得,肩膀耸了耸,勉强才克制住,他调侃道:“不是,臣臣,你是有斯德哥摩综合征吗?喜欢我那样。”
“洲洲,我是喜欢你的人。”
肩膀上骤然一重,裴司臣直接压在上面,亲昵地揽着他的肩膀,耳鬓厮磨。
顾远洲心脏沉甸甸的不说,还有些不是滋味,蜷缩在一起的手指扭扭捏捏扯了扯裴司臣的手腕,酸溜溜道:“裴司臣,你到底喜欢哪个我,是六百二十一岁的,还是一千六百二十一岁的。不许说都喜欢,必须选出来一个,你选哪个?”
就算看不见顾远洲的眼神,话里话外的语气就够裴司臣紧张的了。我醋我自己的最高境界,大抵就是顾远洲现在的模样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