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楼迦月保命,也是把人困在自己身边。
即便楼迦月恨他。纵是恨到相看生厌,他也不可能放楼迦月离开自己。
只是。
“鹤玦太过极端。”楚珩轻嗤,“明明有那么多优势在前,鹤灵犀容易心软,对他也有情,却还是把一手好牌打个稀烂,把人越推越远。”
应周徊不置可否:“你貌似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。”
“好不到哪里去,但我至少不会像他那般犯蠢。”楚珩看他一眼“应周徊,不是人人都似你这般好运。”
“好运?”应周徊轻淡复嚼过着两个字,儇薄眼尾挑得冷诮,“楚少玙,你与其在这酸我,不如想想怎么哄得楼公子心软对你露出好颜色来。”
日日同塌而眠却还是这般进展,应周徊是真心觉得楚珩和鹤玦简直是半斤对八两。
“......”楚珩沉默几秒,话锋一转:“不能把鹤灵犀给鹤玦送回去吗?”
应周徊抿茶的动作一顿,睫羽下掠过刀锋似的冷芒,余光凉飕飕地瞥了一眼楚珩,眼神传达出的意思很明显: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?
“鹤三小姐在停云峰宿了一个多月,有时缠着阿祈可以一日不见人影,只剩下我和那只雪韾面面相觑。”碧澄澄的茶汤里映出一双冷淡的雪青眼眸,“鹤三小姐的身体未痊愈前,阿祈不会让他离开停云峰,更何况还有鹤玦这么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在。”
“小楼公子和亲血相认后才多久?一盏茶的功夫都不到。”应周徊放下茶盏,平心静气:“你要是实在克制不住,就把自己关进密室里抄佛经,托人在门口设个禁制,抄写到心绪平定再出来。”
楚珩:“......”
“纵是把真心完全托付给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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