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「不是恐怖...是它的气息太...」溶溶月蹭蹭容祈的手,金灿灿的眼瞳移了下,「容容,还是等你自己发现吧。」
容祈:“他威胁你什么了?”
「不是威胁,你小师叔人这么好,怎么会威胁我这么一只弱小可怜的雪韾呢?」溶溶月打了个哈哈,「是友好协商过后达成了共识,有关他的原型和血脉,容容还是等他告诉你吧。」
所谓的友好协商便是,某位小师叔拎着弱小可怜无辜的雪韾脖颈肉,浅笑盈盈说我知道雪韾洞天地悉万物,能看破任何妖兽的伪装,你很聪明,一定知道什么能说,什么不能说,对吗?
对上那双看似温柔舒和的雪青色眼眸,溶溶月不自觉抖了下,很识趣地点头保证,它一个字都不会和容容多说的。
“行吧。”容祈点点头。
溶溶月反倒有些讶异:「容容你不生气啊?」
“有什么好生气的。”容祈把画废的阵法图揉成团丢进纸篓里,声音淡淡:“他瞒我的事情多了去了,我要计较这个,得把自己气死。”
「容容,你们的关系好复杂,好奇怪啊。」溶溶月在容祈手边趴下,「你不爱他,也不在意他,可是你们耳鬓厮磨抵足而眠,他对你来说,到底是什么存在呢?」
容祈沉默了片刻。
“是没有愧疚,却想补偿的存在。”
「啊。」溶溶月懵懵摇头,「我不明白。」
人类的感情都这么难懂吗?
“没事,你不用明白。”容祈搓搓小家伙的脸,语调温和稍许:“你还在幼生期呢,可以长大一些再明白这种事。”
溶溶月便不纠结了,欢欢喜喜地把头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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