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该疼了。”
容祈感觉到这人牵起他耳后的一绺发丝在指尖编起,不知怎的,罕见地觉得耳尖有些发热。
他深吸口气,“应周徊,我自己会扎头发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小应师叔温声,“就当是我请阿祈给我一个赔罪的机会好吗?”
少年的声音清淡无澜:“这对你到底是赔罪,还是给自己讨要嘉奖?”
哄猫难度见长啊。
应周徊在心里叹口气,把编了一半的头发同一根暗银丝绣的发带织在一处,手指在发丝间灵活逡巡着,说:“阿祈,我分得清。”
“昨日看着你恍神,是想到了我们的初见,阿祈的眼睛和当时一模一样,没有半点变化。”应周徊没作半分隐瞒,把自己的所想所念悉数摊开给容祈,“只是回忆,没有怀念。”
“无论阿祈是什么模样,有没有之前的记忆,是何等性情。”应周徊松了发带,俯身用唇轻贴了少年薄白细腻的耳廓,“我都很喜欢。”
少年的肩背轻颤了下,蝴蝶骨在衣衫下稍有起伏,像是受到惊吓的白鸟轻舒羽翼。
“我分得清我对你的感情。”容祈不知道,应周徊的声音有多温和,眸中翻涌的墨色便有多浓稠,“应周徊心悦容祈,心悦后面没有任何的描述词和前置条件。”
“我所钟意的,是全部的你。”
容祈于他而言是执念也是业障,它们同过往缠在一处,应周徊勘不破业障,也捱不过执念。在等待的年年岁岁里,几度让他疯魔失控。
“这便是我的答案。”应周徊垂眸凝视着月白发带上的流云纹,声音愈轻:“阿祈,还生气吗?”
但是容祈现在站在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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