祀见他的第一眼就会狠狠的甩他一个巴掌,然后把他手腕上的铁链解开,一脚踩在他脸上…
最后凑近他耳边低声威胁, “总算落到我手上了, 没想到吧?你最好安分点,不然我等会儿就要你好看。”
…最好把他狠狠羞辱一番, 不然要是让他有了反击的机会,他一定会…狠狠欺负回去的。
水牢里空荡荡的, 只有他一个人, 所以只要发出一点动静就会特别明显。
厚重的铁闸缓缓抬起, 震荡得水面泛起丝丝波纹,牢房中间低垂着头的慕云鹤瞬间就打起了精神, 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那点光亮。
“还有精神抬头呢?看来这点惩罚对你来说不够啊。”容祀逆着光一点点走近,清脆带着一点笑意的嗓音回荡在牢房里。
青年没有像当初被关在凌天宗的时候穿的一身纯白色里衣, 而是一身的暗色系, 看上去快要和水牢里阴暗的环境融为一体了。
“…容, 祀。”一开口就是嘶哑干涩到有一种磨砂质感的声音。
慕云鹤已经好几天没有喝过水了, 这里环境又潮湿,让人在忍着口渴感的同时又饱受着空气中水气的烦扰。
那种感觉让人很难耐,好像伸手就能触碰到希望,但是你就连抬一下手都费劲。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点点的干枯,衰败, 死亡。
“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呀?不是你自己跳进陷阱的吗?可怪不得我。”
容祀浑身干干净净的, 似乎刚洗完澡, 走的走过来的时候带起一阵风。带来一股不知名的香味儿。
好久都没和人靠的这么近了,慕云鹤眼圈都因为用力而瞪红了,他好像都能听到自己血液沸腾的声音。
会是什么惩罚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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