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郁,郁先生,您不必担心,今日的订婚宴一切如常,泽清他倾慕您许久,刚才只是一时犯浑,您可千万不要在意。”
离他最近的男人一脸谄媚,他向后走了两步,又把被按在地上的青年拉起,推到了郁季前面。
“你这孩子,之前在家不是一直说喜欢郁先生吗?现在郁先生就在这里,你快去啊!”
他这一出卖子求荣的戏码太明显,但周围没有一个人嗤笑,倒是流露出羡慕表情的居多。
“郁先生看着可没生气,这陆家小子的命真好。”
“不就是长了一张好脸?如果郁先生喜欢女人该多好......”
“你可真是白日做梦。”
此刻的陆泽清已经被自己的便宜父亲拉到了郁季身旁,他咬着牙说:“郁先生,刚才是泽清冒犯了您,泽清给您道歉。”
这话说的倒是谦卑,如果不是他脸上挂着十足的屈辱,郁季还真以为他“认识到了错误”。
刚才发生的事情郁季还有记忆,他这具身体的原主看上了陆泽清,今日本是订婚宴,但陆泽清却在大庭广众下公然摔了原主递给他的酒。
原主这位“郁先生”,是郁氏财团的掌权者,在a市说一不二,属于那种只要指哪就能让哪家破产的存在。不知道多少企业仰仗他的鼻息过活,而陆家也是其中之一。
原主原本这是陆家要攀高枝的前奏,但陆泽清摔了酒酒杯,明摆着是不乐意做个牺牲品。陆家家主的脸都被吓白了,当即就把儿子给按住下跪。
只可惜他这儿子不太争气,挣扎了半天也不肯跪,最后还是陆父叫了个保镖,硬生生把儿子踹了强压在地上,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。
不畏强权,又忍辱负重。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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