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,你如今已知我是谁, 当初将我的家人杀了,整个家族连根拔起, 现在施点小恩小惠,便指望我卑言屈膝, 简直做梦!何况这些年来你们徐家陷害过多少忠良,早该被绳之于法。”
徐阁老摇摇头,细缝般的眼睛使劲睁开,泛出一点光华,又腾地垂下去。
“既然话说到这里, 我也让你死个明白,云深呐,哦不——你的名字应该叫星泽,星光熠熠,温润而泽,还是我与你祖父当年一同商议的,你恐怕不知道吧,我们的感情非常好,在先皇跟前也算左膀右臂,相处融洽,坏就坏在他当了瑜王老师,而我却是太子的人。先皇宠爱瑜王,差点废掉太子,立为储君,如今圣上也就是当年太子继位后,怎能放过瑜王与他的朋党,我不过是个幌子而已。”
晏云深不是没想过徐阁老与祖父之间的恩怨,也许会牵连到圣上,但他没料到一切却是对方授意。
徐阁老看他不应声,缓缓道:“你如今已进入死牢,我也是个垂垂老去之人,唯一的儿子与孙子都没了,没必要扯谎,今天将前尘往事说出来,也是念在你是顾家唯一活着的人了,若想求得生机,就把当年你祖父藏的东西交出来吧。”
原来这才是对方深夜到死牢的原因,或者说乃圣上的意思,可到底是何东西!晏云深也不知道,他连祖父的脸都没见过,又能藏什么。
圣上想让他死,不会有生还的可能了。
另一边的柳翊礼与清芷商议到大半夜,仍没有思路,灯烛耗尽,对方不便久留。
事情又陷入僵局,以晏云深顾家人的身份如何被打入死牢,实在搞不明白。
院里响起脚步声,柳翊礼手按刀柄,清芷不想打草惊蛇,将对方藏在榻上,自己绕到前面开门,只见丫鬟与小厮齐齐跪满一地,“六姨娘,家里走水了。”
“在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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