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埋伏,不打自招。”
清芷双臂挂他脖子上,咯咯笑着,“我没那么笨,等着吧。”
哎呦叫出声,原是晏云深在咬她的耳垂,翻过身,红着脸推开,“六爷要死了,时辰还早,折腾什么?”
“时辰早,才能闹腾呀。”
他笑着把她揽怀里,不由分说倒榻上,揭帷幔下来,层层罩住婀娜影,抵住鼻尖,“你且记得一句话,无论将来出任何事,我与你都不分开。”
“看你说的,好像有事要与我分开似的。”
“少胡说,不吉利。”
清芷噗嗤乐,不过几句话而已,六爷一个大男人还认真。
至此之后,她每天让采芙到二房转悠,自己也总与二太太说话,却见对方与往常并无异样,看来确实不知盒子里藏着鲛珠。
清芷倒想不通了,二爷如何瞒着自己夫人,私底下打探二爷脾气秉性,采芙一边做着针线活,寻思半天回:“二爷不在的时候,我还没出生,根本没见过,不过听家里老婆子念叨二爷高大魁梧,中过咱们州上的武状元,后来参军,进入北城兵马司,可惜呀,与二太太才成婚便出去打仗,再没回来。”
清芷叹口气,“想来二太太与二爷也没在一起待几天。”
“战场上的事谁能说准,死不少人呐,阁老的儿子也是那场仗没的。”
徐砚尘的父亲——清芷听父亲讲过,那场缥缈遥远,仅存在于记忆中的血流成河。
手心捧着珠子,在冬日暖阳下散着清冷的光,潋滟入她的眸中。
半下午的时候,谢老板来了,将鸡血石珠子与其他首饰准备妥当,一个个拿出来检验,只说若不满意,立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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